觀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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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別姬觀後感

第一篇:《霸王別姬》觀後感

霸王別姬觀後感

還是高中的時候看過《霸王別姬》,那時候總覺得沒怎麼看懂,後來又簡單的看了一遍。

程蝶衣,少時,他的母親為了把六指的他送去梨園,不惜切去了他的手指。這與小豆子在一舉一動中所表現出的對母親的迷戀形成了顯明的對比。不合群的他在一直在尋求那一束溫暖自己的光。終於,在師哥那得到了,雪中送炭勝於錦上添花。於是,他把自己的迷戀,漸漸轉到師哥身上。逃跑前不忘提醒師哥取那幾個銅板,重情義而又天真。他在唱戲時,堅決說:“我本是男兒郎,不是女嬌娥。”這是他對他自己性別的忠貞,絕不背叛。這或許有些偏執,卻也率真。

段小樓他少年時俠肝義膽,是個很仗義的人。可是在現實的車輪下,漸漸的化為了平淡。他的角色是西楚霸王,何等驍勇?可是他說是和師弟唱一輩子戲,卻娶了青樓妓女菊仙。說是愛國,卻是在蝶衣給日本人唱戲把他救出來後鄙視蝶衣。他背叛了自己,背叛了自己的戲劇理想,說是:“演戲得瘋魔,沒錯。但如果活著也瘋魔,咱在這凡人堆裡怎麼活?”可是,不瘋魔,不成活啊!若是心裡沒有一點執念,若是沒有一點底線,一昧的虛假,奉承,背叛,人生的意義何在?

段小樓是個看起來堅強的人,遠比程蝶衣健壯的多,可靠得多。他在文革的牛鬼蛇神中,卻是比誰都懦弱。問:那你愛不愛菊仙?答:不愛!這是對妻子的背叛。之後的對程蝶衣的揭發,那句“漢奸”更是對師弟的背叛。為了自己的苟活,迎合。他的“霸王”氣概難道只是在“拍磚”這種自殘行為中才能體現麼?是的,他是假霸王,蝶衣才是真虞姬。他只是個懦夫。

這部電影是大氣的,悲涼的,帶著一種歷史的沉重感。是一種文化的沉澱,思維的結晶。純淨的美,不帶世俗氣息的浮華。是一部戲,也是一個人生。人生中也是充滿了迷戀與背叛的。忠誠難尋,真相隱匿。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裡卻做著偷雞摸狗的猥瑣的事。只能帶著懷疑,於是,“相信”這個詞也只會在夢裡浮現了。其實,背叛最可怕的是,最後背叛了自己。拋棄了自己曾經的理想,離開了自己曾經赤(來自好範 文網)誠的心,丟失了自己心靈深處的靈魂。如此可悲,可嘆,可憐。如果把靈魂賣給了魔鬼,盡得千金,抱得美人,風流快活一世又如何?沒了靈魂,你還能感覺到什麼是真正的快樂麼?電影裡的程蝶衣看起來是悲情的,但他作為戲痴,能把一生獻給戲劇,他何嘗不是快樂的?段小樓看起來是快樂的,但他背叛了靈魂,縱然每天可以燈紅酒綠,他亦只是醉生夢死,只為活著而活著。霸王不死,總可能會東山再起,但他還是霸王麼?

戲劇學家馬丁艾思林曾說:“如果你在一個剛去的市鎮上,沿著一條筆直的大道步行,到一個一里兩裡之外的地方去,那麼這個旅程在第一次顯得是無止境的,但是在第二次,當你記住了道路上那些成為次要目標並把旅途連線在一起的路標時,厭煩就會減輕,時間也就過得快多了。”因為一件事物,如果沒有形式上的,缺乏表示其內在聯絡的標誌,它就會顯得是無止境的。一旦我們瞭解到這個距離,那麼朝著一個明確的,遙遠的目標前進時就沒有什麼顧慮了。因此,結構的清晰和演出過程中設定明確的“路標”是戲劇中極為重要的形式。一部史詩性電影往往具有“史”實的一面,展示巨集大的社會場景,歷史程序,眾多的人物畫像,也具備“詩”的特點,飽含高度的主觀情感,詩化處理,在敘事線索上分支更多,包容更廣。

《霸王別姬》人物性格的符號化取向與臉譜化的戲曲傳統是一脈相承的。在敘事方法上,明顯帶有傳統戲曲的史詩性敘事的特點,偏向於故事有頭有尾,情景戲劇化,人物命運傳奇化等等。

或許這就是電影民族化的象徵。《霸王別姬》給了我們很多啟發。

第二篇:霸王別姬觀後感

樓宇深深,靜觀蝶變

觀《霸王別姬》有感

0920141117 楊靜娜

中國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美好的電影作品了。時隔十幾年以後再看《霸王別姬》,沒有一絲一毫覺得它是老電影,從來沒有覺得它過時。也許,好的電影,是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褪色的。

《霸王別姬》的故事讓人心生感傷。樣貌如女孩般清秀的小豆子被妓女母親剁掉了第六個手指後丟到了戲班子,隨即受到同學京劇的孩子們的孤立和嘲弄,只有大師兄小石頭關心他,在他訓練壓腿的時候幫助他,從而受到關師傅的懲罰。小豆子在一次逃跑的過程中看到京劇名家的排場,並感嘆於京劇的魅力,從而決定苦練基本功。只是豆子在唱“思凡”的時候總是唱“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被師兄拿菸斗捅嘴,之後再也沒有唱錯。童年的遭遇,以及清朝遺老張公公的摧殘,加上師兄小石頭的百般相護,小豆子對師兄產生了一種莫名朦朧的情愫。長大後的小豆子和小石頭成了京劇名角,改名程蝶衣和段小樓,二人合演的《霸王別姬》名震京師。後來師兄邂逅花滿樓妓女菊仙,並與之結婚。蝶衣的心靈受到重創,並與一直捧他的袁四爺走到了一起。後來日軍入侵,段小樓音不滿其囂張跋扈被抓走,程蝶衣前去營救,給日本人唱了《牡丹亭》“遊園”一折。日軍投降以後,程蝶衣以漢奸罪被國民黨抓進監獄。袁四爺、段小樓、劇院經理那坤出庭為其作證,沒有幫到蝶衣,但是蝶衣終無罪釋放。文化大革命到來,他們都被打倒,段小樓為了自己,揭發妻子菊仙的妓女身

份,最終導致菊仙上吊。十年動亂以後,程蝶衣和段小樓,以衰老之軀,重登舞臺。在最後的《霸王別姬》中,蝶衣拔出了真劍,在愛慕了一生的師兄面前自刎身亡。

不得不說,這是個悲壯、淒涼的故事,將處於社會最底層的兩位戲子的大半生演繹得纏綿繾綣。程蝶衣是我很喜歡的角色,他的心裡只有“從一而終”,對師兄段小樓的愛慕一直未變,最終死於絕望。他的那句“說好的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讓人心生震撼。他是戲裡戲外的真虞姬,他不瘋魔不成活,他單純而執著的活著,充滿詩意的活著。他擁有女子所有美好的特質,溫婉,美麗,愛得深刻,恨得瘋狂,卻生為男兒身,一生哀怨。他對師兄說,你忘了咱們是怎麼唱紅了的,不就憑了師傅一句話,從一而終!師哥,我要讓你跟我,不對,就讓我跟你,好好唱一輩子戲,不行嗎?他的熱烈的表白換來的是師兄結婚的訊息。劇院經理那坤說,這虞姬再怎麼演,也得有一死。這也是程蝶衣的真實寫照。他出神入化的將虞姬演繹到了極致,在那個蒼白動亂的年代,是一抹鮮豔的明黃,如同虞姬的披風,熠熠生輝。程蝶衣最終自己一劍結束了生命,留下師兄獨自彷徨。

師兄段小樓則是一個典型的北方漢子,魯莽,神經大條,豪放,也在社會的動盪中變得自私,為了一己私利揭發愛他的妻子。那一句“她是妓女,我跟她劃清界限”,讓人聽得心裡生疼,使妻子菊仙更加絕望。他是戲裡的霸王,戲外的另一個人。他說,蝶衣,你可真是不瘋魔不成活呀!唱戲得瘋魔,不假,可要是活著也瘋魔,在這人世

上,在這凡人堆裡,咱們可怎麼活呦!可見他是一個將演戲和生活分得很清楚的一個人,也註定了程蝶衣的心空有一番激情,卻得不到哪怕一丁點的迴應。

花滿樓頭牌菊仙,是一個讓人不知道怎麼評說的人物。想聲討她,為了自己能過上安定的生活,不讓丈夫段小樓唱戲,不讓他鬥蛐蛐。把愛人綁得太緊。後來又一想,她要的只不過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所需要的那些最基本的東西,家庭,丈夫,孩子,太太平平的心。她勇敢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有什麼錯呢。雖然她不喜歡師弟程蝶衣,但是在幫助他戒毒的過程中表現出了濃厚的母性光輝。這是一個很立體很真實的人物,鞏俐的演出讓這個堅強女子變得生動鮮活。

人物的命運隨著社會的變遷發生著各種不同的變化,他們的心境也會改變,唯有程蝶衣,從一而終,一直將唱戲作為生活的唯一,將師兄作為生命中唯一的那個人。從清末到文化大革命以後,他一直都是溫婉的女子心境,堅韌如絲,卻也總得不到那無轉移的磐石。他堅持著京劇的精髓,堅持著自己對於京劇的純粹的觀點,堅持不向現實妥協。觀影過程中,我真的希望蝶衣有那麼一丁點的改變,就不會受傷之深,不會在那個黑暗的黑白年代成為最後的虞姬,含笑而逝。

另一方面,我也恨那個時代和那個時代的人們。程蝶衣給國民黨唱戲的時候,那些人用手電筒晃人,掀蝶衣的裙子,而給日本人唱戲,是臺下恭恭敬敬的坐著聽戲的,程蝶衣一個人在臺上唱。這樣的反差讓我知道了為什麼我們的民族有那麼多優秀的東西卻總被忽視。文化大革命同樣是那一代人心中不可磨滅的黑色記憶。人們的無知和

愚昧,將所有先進的、美好的文化毀於一旦。我無意批評什麼,對歷史也不想評判,只是在欣賞這部優秀的影片之時,為我們的傳統文化感到深深的悲哀。如果這是一個程蝶衣的時代,如果我們還有那麼多純粹而堅持的文化人,我們的民族,甚至我們的世界,將會是另一種模樣。

樓宇深深,靜觀蝶變。那一抹明黃,優雅了所有的年華。

第三篇:霸王別姬觀後感

歲月·回首

儘管距離那天觀看霸王別姬已經過去了幾天,可是我卻不能阻止自己不去想到它,而我,也終於明白了何為經典。

影片採用倒敘的手法,講述了一對梨園兄弟的悲歡離合。電影以兩人走戲為由拉開大幕,轉瞬時間倒退,記憶湧現······

1924年,北洋軍政府時代,在北京的天橋兒聚集著無數民間藝人,他們個個身手不凡。當那一群畫著京劇臉譜的毛頭小子出現在眼前時,相信每一個看到的人的內心都是喜悅的,輕鬆的。

可是我們永遠都想不到也猜不到接下來發生的那些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小小年紀的小石頭似乎深諳人世,說話行事遠遠不是我們現在的同齡小孩子所表現的那樣,也許是性格使然,也許是生活所迫,不論怎樣,他只是為了活的更好。面對叫嚷著砸場子挑釁的人,他豁出去自己的生命,只為保住他的兄弟和師傅;面對責罰自己的師傅,他高聲叫嚷著”打得好”;面對同在戲班的小兄弟們,他悉心照料,甚至擅做主張放走了小賴子和小豆子······這樣一個為了討生活而不得不堅強樂觀的孩子,怎能不讓人疼惜。

同是年少踏入梨園行的小豆子似乎有著別人無法觸控到的內心世界。沉默,源於他不幸的童年。不管他的母親出於什麼原因,結果終究是將他送進了梨園行,而陪上的便是他那截與生俱來的第六指以及起伏的一生。年少的他被迫去接受、適應一個陌生且近乎殘酷的環

境,每天練功、吊嗓、聽那些戲中的傳奇,陷入“男兒郎”與“女嬌娥”的糾結當中掙脫不了,以及那些少不了的責罰······這樣一個孤獨卻善良的孩子,怎能不叫人憐惜。

當小豆子在王府唱戲出來撿到一個棄嬰時,班主說:“個人有個人的命”。在當時的情況下,班主只能如此安慰那受傷的心靈。可是一個人卻能改變自己的命,前提是成角兒。我想,這大概是那句話的另一層深意吧。

《霸王別姬》,讓小豆子回心轉意,讓他們成長,讓小石頭成了段小樓,讓小豆子成了程蝶衣。

當貧窮、困苦漸行漸遠時,生活並沒有從此一帆風順。蝶衣對小樓的依賴近乎偏執,他堅持要同小樓唱一輩子的戲,就像虞姬與霸王一樣,成就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美好願景。只可惜,小樓是世俗的,除了戲曲,他對一切俗世的東西都可以輕鬆享受。所以,就算沒有菊仙,小樓身邊還是會出現其他女人,只可惜,蝶衣不明白。這樣看來,菊仙似乎是最好的選擇,至少她對小樓是真心實意的,無論發生什麼,就算與全世界為敵,她也會拼盡全力護著小樓。

蝶衣不顧一切深入敵營唱堂會,只為救出最令他掛念的師哥;小樓放下驕傲請求袁四爺出手馬,只為救出最令他放心不下的師弟。他們之間的情誼不言而喻,只是時代的變革令他們不得不接受近乎歪曲的一切。

小樓說蝶衣是“戲痴、戲迷、戲瘋子”,毫無疑問,這是對蝶衣一生最精準的評價,卻也同時判了蝶衣的死刑。蝶衣氣急,脫口而出

對小樓和菊仙的指責。只有菊仙,什麼都沒說。可是,她又能說什麼呢?她愛了一生、護了一生的男人就這樣丟下了她,她明白,這次她掉進的是萬劫不復而非段小樓的懷抱。

起初,我恨極了段小樓。可是,冷靜下來想一想,又有誰在那樣一個時間點受的住再多一點的煎熬,沒有一個人知道自己即將承受的是不是最後一根稻草。有人選擇自保,有人選擇自盡,那是一個悲傷的年代,我們沒有嚴格的定義說誰對誰錯,只是可惜了那一個十年。 當一切歸於平靜,當他們歷經艱辛後還好好地活著,當他們重歸舞臺演繹《霸王別姬》時,蝶衣卻選擇了同虞姬一樣的歸途······

回首那段歲月,有笑容、有眼淚,投在心上的是斑駁的記憶。

第四篇:《霸王別姬》觀後感

霸王別姬

尹巧 04110502 教科院國小教育 15201492691

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

程蝶衣光影下一晃而過的十一年,是一場索然無味的苦等。時光匆匆,聚下因,結下果。他的十一年,只是在攜著時光移向他必然的結果。一出京戲,一場死亡。一輩子,從一而終。 程蝶衣太執著,太較真。他外表舉止陰柔似水,實際上卻少有人像他那樣堅定、矢志不渝;段小樓很機靈、有膽氣。但看似豪邁的堂堂七尺男兒、英雄蓋世的霸王,卻也有低頭認輸的時刻。人的本性往往經不起考驗。程蝶衣,你是真虞姬,我是假霸王。

女生看電影、小說,常常糾結於誰愛上誰、誰不愛誰。我對這部電影的思考,也是從段小樓愛不愛程蝶衣開始的。我相信段小樓對程蝶衣的關懷不只是出於義氣。首先,在文化大革命中,在裡三層外三層人體堆砌的巨大壓力下,他揭發了程蝶衣,他與菊仙劃清界限,他並不是真的那麼重情義的人。他對程蝶衣,除了情義,我想,也有其他的一些感情。其次,他在揭發程蝶衣的時候,先說程蝶衣是漢奸,再用唱戲的花腔義憤填膺慷慨激昂地列數程蝶衣的“累累罪行”。在最後紅衛兵對他拳腳相加之後,逼他揭實質問題之時,背景音樂變得傷感,他結結巴巴欲言又止,“他為了討好大戲霸袁世卿??他??你有沒有?他給袁世卿當??當??你有沒有???你當了???”在斷斷續續的質問聲中,在程蝶衣驚愕痛楚的眼神中,他的那些不為人知的情愫也在一層一層地撕裂,露出不堪回首的過往。有些事,他並不是不在意,只是不願意提起;有些感情,他並不是不理解,只是不願意去觸及。其實,當與不當,真的重要嗎?他與他在那紛亂的世俗中,保全自身已是萬幸,朦朧的愛在歷數一條條的“罪行”時,終究楚河漢界,鏡花水月。

人的性別,有生理性別與社會性別兩種。從社會性別上來說,沒有純粹的男人,也沒有純粹的女人,男女在截然不同的同時,也有著許許多多的共性。而且,性別根本不可能是愛情的阻礙,社會壓力才是。同性之間,沒有不能相愛,只有不敢相愛。在同性戀備受歧視的時代,面對這樣尖銳的問題,霸王也失了膽氣。他永遠不敢與整個社會為敵。還是那句話,人是社會人。

“文化大革命”實在是一個證明“人是社會人”的絕佳契機。最能擊垮一個人的,不是肉體上的苦楚,而是精神上的壓迫。當所有人都高喊著要打倒你的時候,內心的恐慌將輕易地將你淹沒。因此,我崇敬程蝶衣,卻也理解段小樓。和我們大多數人一樣,段小樓不願意在別人的反對打壓下踽踽獨行。做一個愚昧的群眾,也比堅持正義卻不為人理解要好。卻也

有人,不瘋魔不成活,揭發奼紫嫣紅,揭發斷壁頹垣,不願跪下求饒,那就是程蝶衣。

就像程蝶衣問的,虞姬為什麼要死?

就像程蝶衣答的,從一而終。

第五篇:《霸王別姬》觀後感

看完《霸王別姬》一部獨具匠心之作,排除表演藝術不說,單就題材給人兩大思考——階級、個人命運。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向來都是誰佔領了地域就依誰的規格算,至於佔領的手段和過程不用追究。再怎麼時代轉換,輿論總能主導思想裡殘留的“汙漬”,也不清楚明主跟自主能否扯上關係,千人所指的單個人不一定都是過街老鼠,還可能是前朝代遺留的王子皇孫,才子佳人;至於個人命運,痛苦與折磨是驕傲的開端,很多人都忘了關注成功人士沒被人看透的多數時光。不過可喜的是,無論在怎樣的背景下降落塵世,個人命運還是或多或少可調節的,當然說不上控制,每個人的精神承受力終歸是有限的,霸王又如何,戲裡的霸王又如何,在看似最明主的解放時期,卻被逼著唾棄最親最親的師弟最後的尊嚴,是時代的悲哀還是他們戲子的悲哀?可憐的蝶衣,從小師兄口中親切的小豆子,又小又弱又帶幾分女兒氣的小豆子,師兄為了他衝撞師父的小豆子,被徒弟誤解的蝶衣,應該是劇中最悲情、最催人淚下的的人物“元素”了,從小受到師兄的庇護,到底該不該喜?然而為什麼最後的悲劇又偏偏源於此呢?不過就戲裡角色的心理考慮,無論如何都是心甘情願的,這就夠了,有的事不講結果,也不講理由。可憐最後一幕:“我本是男兒郎”咋一驚,可憐的蝶衣才驀然醒悟,自己竟迷迷糊糊過一生,為遲晚矣,只能應了戲中的情節,以死了解所有“情愫”與“恩怨悲哀”,留一個永未完結的畫面。英雄小人,孰能無悲無喜,無怨無恨!捉弄人的纏綿隨著時光延續,思想不斷,遺憾就不斷。

至於譬如京劇這樣的文化精粹,費解蝶衣的“要是誰誰(日本人名)還在,京劇早就帶到日本了”,可能真是無奈之下的信口雌黃罷了?但是再想,戰亂紛紛,災難重重,又有誰能將它們“寶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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